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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墨渊握住林梦绾的手，冰冷的视线落在谭涟身上。

        虽然还未开口，竟是让谭涟觉得自己头皮发麻，心中的畏惧竟是比面对东月皇的时候更胜一筹。

        “锦衣卫办案，靠的都是猜测跟言行拷问吗？”

        “本王的王妃提出质疑，在谭大人看来，都是狡辩吗？”

        楚墨渊的声音不急不缓，一瞬不瞬的看着谭涟。

        谭涟稳住心神，“下官只是提出质疑……”

        “呵，质疑？”楚墨渊冷笑。

        “谭大人，你以前办案，都是这么糊弄父皇的？”

        一瞬间，谭涟的后背沁出了一层冷汗。

        楚墨渊微眯着眼睛凝视谭涟，声音更重，“还是说，谭大人如今的表现，是事先听了什么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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