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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看着他晒得深暗的肌肤,问道:“那些人都走了?”
槐子点头道:“都走了。唉!这些人尽看人家中了秀才觉得风光,也不想想人家的日子多难过。杨子跟小石头他们这几天都在夫子那里听教导,他们错过了今年的乡试,正要潜心苦学三年,好参加三年后的乡试。要是运气好中了举人,第二年正好能参加会试,这时候谁有闲心说亲事?”
菊花点点头,想了想道:“怕是夫子故意这么安排的吧?担心他们年纪小,所以让他们中了秀才后再学三年才去考举人。不然的话,要是让他们去年参加院试,今年不就能参加乡试了?明年二月就舱参加会试了。只是这么的也实在太紧凑,而且恐怕基础不牢实,容易考不上。你看李长风不就是如此。”
槐子点头道:“夫子自有考量。本来没想让小石头参加院试的,后来又让他去了,怕就是想让他跟杨子四顺一块进县学。如今意外之喜,竟然得丁学政看中,入了府学,也算稳妥了。”
菊花沉思了一会,忽地低头在他耳边小声问道:“你说,要是老皇帝驾崩了,新帝登基,会不会加恩科?”
槐子蓦然瞪大眼睛,用力地点头道:“怪不得······杨子每晚看书到那么晚,我都睡了一觉起来,他窗户里还亮着灯。我还想着,他刚考完,下次考也是三年后,干啥这么拼命哩?原来如此!”
两人又小声议论了几句,方才丢开这话题。
槐子手搭在她肚子上,隔着薄薄的衣衫,感觉到那里一鼓一鼓的,有轻轻被顶起地蠕动,又是欣喜又是担心地问道:“咋老是动哩?他不舒坦了?那你不就不舒坦了?”
菊花微笑道:“还好。槐子哥,我怕咱这娃儿没有葫芦听话哩。每回我读书,或是教小葫芦说话,或是摸着肚子说话,他都乖的很;要是我一时不说话了,他就容易踢我。这要是生个人来疯咋办?”
槐子咧嘴笑道:“不会的。他又不是老是闹。
既然爱听你读书、说话,说明是个用功上进的。晚上我来读书给你们娘俩听。这些日子农忙,咱读书少了,难怪儿子不乐意了——这不是耽误人功课么?他小叔都这么用功,想来他长大了跟小叔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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