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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被她一问,果然觉得脚又冰凉了。忙使劲地跺了跺道;“嗳哟!我光顾瞧热闹了,还真的冷哩。”
篮子掏出鞋底子,就在这塘埂上人群中,大太阳下,“嗤啦嗤啦”地扯起来,一边笑着对她道;“这要瞧一天·你还不冻坏了?晌午烧个锅子,喝些热汤,身子也暖和。”
梅子笑道;“你就不能歇会儿,成天针线不离手,攒嫁妆哩?”
刘小妹和菊花听了忍不住笑起来。
篮子白了她一眼道;“谁都跟你似的,那好福气—-啥都不做,你娘还心疼的要命。”
菊花见篮子嘴里说着,手下却丝毫不停,且纳得极为认真,总是把针对准了扎进鞋底,确定不会扎歪了路子,才会抬头跟她们跟说话。心想,这也是个极贤惠的,也不知能被谁娶了去。
正聊着,忽听下边“哟嗬······”一声大叫,紧接着“嗳哟”“哦呵”等惊叹和叫嚷声连成一片,只见赵大嘴双手搬着脸盆大的一团黑乎乎沾满泥巴的东西,龇着一嘴的白牙站在浑水中央傻乐。旁边的人全围了过去,争相观看、还用手抚摸不停·也不嫌脏。
梅子急得脑袋左右摇摆,四处转着问道;“咋回事?逮到啥了?那是啥东西哩?”
可站在这一块的人都是一头雾水,谁也不知赵大嘴抓到啥了·自然也不能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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