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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旭上下打量了他一会，用力的锤了锤老余的肩膀，乐道：“可以啊，吴敬中死得好，死得妙啊！”

        “这事还得多谢李涯！”

        “还有李涯的事？”

        老余笑而不语，看了看两旁扫雪的伙计，小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屋聊。”

        “走，我弄了点好茶，一会给你装点回去。”王旭招呼着余则成进了屋，直奔二楼的办公室而去。

        到了二楼的办公室，余则成往沙发里一坐，话匣子算是打开了，笑道：“击毙吴敬中这件事，就是李涯带着人干的。这个李涯，真是个人才啊，吴敬中的住址我都不知道，愣是让他给找出来了。

        说出来你都不信，吴敬中别看五十多岁，居然在彩石楼里保养了小老婆，死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不过，李涯也算是完了，之前他叛变，局里就有要锄奸的呼声。这一次，吴站长也死在他手中，不管谁当这个站长，第一件事都得是拿李涯祭旗！”

        听余则成说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王旭想到了老爷子大寿那天。

        老爷子大寿的时候，李涯跟着姜市长来过，当时托孤一样，给他留下了戏院的转让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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