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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梦中，周凡仿佛置身于一片光海，居中的是一团巨大的光团，正不停地膨胀、收缩。

        周边散落着无穷尽的光点，毫无规律，捉摸不定，绕着光团缓缓漂浮。

        “那我是什么？”

        周凡尝试低下头，却现自己没有头，也没有脖子，甚至没有手脚。

        不知道是从哪个角度看过去，他现自己现在就是一粒光点。

        还没来得及惊讶，中央的巨大光团再次膨胀收缩，出了无法抵抗的吞吸之力。

        一时之间，包括周凡在内，不计其数的光点从四面八方吸了过去，粘附在光团之上。

        周凡觉得自己变成了光团，而且正随着一次次如呼吸般的吞吸，渐渐胀大起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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