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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回想起这事,易行之都感觉家里对达叔或多或少存在着一些亏欠。
“那什么。达叔,你跑了多久的船了?”
“说来惭愧。”达叔仍是冲他憨憨笑着,脸上的皱纹如沟壑纵横,“俺上个月才开始在这运河上跑船,之前还都只是在莫州里载人送货。这趟送少爷去天州,还是俺接到的第一笔大生意呢。”
“真是辛苦你了……”易行之越听越不是滋味。
“不辛苦!”易行之话还没讲完,达叔便连忙摆手打断了他,有些急切地分辨道,“不就是赚钱嘛,在哪儿赚都一样!跑船多好啊,自己当老大,时间也能自由些……”
“……如此便好。”
面对这样的达叔,易行之还能多说什么呢?
回头看了一眼来路。
身后重山复水,层峦叠嶂,便如一块画屏般遮挡了视线——枫城早已不见踪迹。
“达叔,我们现在走了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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