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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兄,能有一处地方,安心读书,传道育人,就是孔某毕生所求。只是孔某得罪了熊县令和琅琊王家,要是给冯兄带来麻烦,就是孔某的罪过了。”
“琅琊王家绝不是那等仗势欺人之辈。”冯子辛还没来得及开口劝慰,王子服立马激动的接口。
冯子辛瞟了一眼王子服,若有所思道,“王家家风严谨,可到底枝繁叶茂,容易良莠不齐,偶尔出现那么一两根坏枝,实属正常。”
“就是,要不是仗了王家的势,他熊雄小小一个县令,哪儿敢这么猖狂?”
“扰乱县学,科举舞弊,强占良田,挥霍官银,这一桩桩、一件件,哪样不是死罪一条?可他偏偏还混得风生水起,据说快要升迁了呢?”
王子服想要辩解,却仿佛心有顾忌,嘴巴张张合合,恁是一句话没有插上,一张脸憋得通红。
众学子明显对打压了他们这么久的熊雄积怨已深,你一言我一语,刚开始说的还是一些有迹可循的实事,慢慢地就开始转向一些市井流言风言风语了。
事实证明,读书人八卦起来,一点也不比街头巷尾的妇人差,他们还骂得更有水平。
“你们听说没,熊雄在迎娶王家贵女之前,是有原配妻子的。原配仿佛姓陶,为人很是贤惠,最擅长酿酒。明明一样的原料,她酿出来的酒就是比别人家更纯更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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