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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对不起。”就在封言距离门口还有两步的时候，身后的艾尔突然开口道歉，声音低沉的可怕。

        封言心头一惊，才要有所反应，就感觉后颈遭到重击。

        “你……”封言昏过去之前，看到的是艾尔满含歉意的脸。

        “对不起。”艾尔接住封言倒下的身体，轻声低语，“对不起，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已经失去了一个伙伴，我真的不能……不能再失去你了。”

        ——

        十二月二十四日，平安夜，天空飘起了大雪。

        看着陷在柔软大床中沉睡的少年，恒睿好心情的勾起了嘴角。

        凌晨的时候教训了小鬼一下，果然听话多了呢，小鬼果然还是柔顺乖巧的样子更可爱一些。

        虽然很喜欢小鬼沉睡的模样，但恒睿还是不得不把他叫醒，由于之前一直昏睡的关系，夏梓阳已经几天都没有进食，全靠输营养液，这样下去恐怕会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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