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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古拉，你要听？”李牧没有直接点明，而是反问道。

        “当然，李，快告诉我，你要说什么，我快要等不及了。”德古拉.本斯伦一脸的好奇，一扫刚才自己店铺即将倒闭的秃废，与担忧。

        得到李牧传授的百货商店的销售概念，德古拉.本斯伦现在快将他当成了商业之神，比上帝还要伟大的人。

        至少，上帝不会拯救他的商店，而李牧可以。

        所以，德古拉.本斯伦现在很自然的抛弃了上帝，打算改做信仰眼前的这个清国人。

        反正他也不怎么信仰上帝。

        李牧正了一下身子，开口说道：“那我问你，德古拉，你的那几家商店，是华盛顿最大的商店吗？”

        “不是。”德古拉.本斯伦摇了摇头。

        看到德古拉的摇头，李牧一笑，接着问道：“那，你的商店有什么和其他同行竞争的优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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