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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握盏握得太紧,以至于指尖被透过杯盏的热意灼伤。
越萧的手很凉很凉,和秋风一个温度。
他裹着她的手,给烫得血脉跳腾的指尖传递着丝丝慰藉。
越朝歌很怕疼。
可能是烫得太疼了,眼底不期然涌出泪水,她仰起头看向树纹纵横的屋顶,努力想把眼泪忍回去。
越萧松开她的手,淡淡又无奈地道:“在我面前哭,是要被我欺负的。”
他站起身,开门让侍女准备烫伤膏,返回身取了山泉水和巾帕,单手端着木盆回到矮桌旁。
越朝歌的眼泪忽然止不住了。
她直起身来,猛然抱住眼前高大俊美的男人,窝在他安全平敞的肩窝里,哭得很大声很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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