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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朝歌见他神色多番变化,最后又仰头饮了一盏,不禁道:“你也有心事不成?”
梁信道:“劳长公主记挂,我没有心事。话说回来,长公主挂念的人,是暗渊吗?”
越朝歌笑而不语。
心事烦闷,不知从何道起。事涉家国,也有许多不能与人提及。
她又饮了一盏,道:“阿信,若一个人的信条自相矛盾,平日行事,又该如何?”
梁信闻言,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道:“长公主具体为何事烦扰?”
越朝歌笑道:“本宫,为情所困。”
梁信心里咯噔一声,五味杂陈。
为情所困,对象必然不是他。早该想到的,昨夜他提了酒来,碧禾说她在旁骛殿,去请了半日,回来报说她在旁骛殿沐浴……
他那时慌乱得无所适从,几乎是狼狈地逃离了郢陶府。他告诉自己,越朝歌尚未扶立驸马,一切都只是她玩闹取乐,可他心里明白,不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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