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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朝歌说着,看了越萧一眼。
张开斗篷,披到自己身上,黑色的袍角划过截断越萧的视线,等斗篷垂贴到她背上,他已然面色如霜。
越朝歌没再看他一眼,让连澜牵来骏马,自己骑跨上去。
皇帝圣驾走的是行军甬道。道上空无一人,倒是秋风咆哮。
越萧看着马上那抹瘦削的背影,与御林军一道走着。
过了南昭门,一路往永定门进发。越朝歌时不时与銮舆里的越蒿说说笑笑,仿佛昨夜的炽烈和凉风都从未发生。
越萧心里乱极了。
他昨夜坐在樊楼楼顶,看星辰璨璨湮灭于晨光之中,仍旧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想起焦龙池边,她曾说过,信他不会对她怎么样的那些话……他想,或许是他太过着急,没有边界,冒犯了她。
一想到她平日眉目飞扬,在旁人面前跋扈恣睢挑唇而笑,睥睨四方的模样,却在他面前抱膝埋首颤身瑟瑟,他心里像被利刃刺入一般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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