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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朝歌皱起眉,还是接过了信纸,展开一看……
即使做了心理准备,她还是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她不忍直视地闭了闭眼,递给碧禾:“写的什么?”
碧禾手摆得像认真游泳的鸭爪,“奴婢才疏学浅,才疏学浅。”
越朝歌咬牙,“不是让他不要写信了吗?受伤还写什么信?”
她叠起信,一瞬间头也不疼了,甚至步履生风,一路不停地到了旁骛殿。
跛叔刚倒完一盆血水,见她来,没有说话,走回殿内。
越朝歌心里有些异样。
跛叔近日遇见她都还算恭敬,即便没有主动问安,也都会站在道旁等她先行,眼下没有视她作无物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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