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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下身上的黑袍,随口问跛叔道:“跛叔可知梁信此人?”
跛叔握着碳瓢熨衣服,闻言回想了一下,道:“知道,早先在楹花坊的时候,出街买东西,偶然听说过他。”
不同于越萧的忘却前尘,跛叔记忆力很好,他几乎原封不动地把当时听到的复述出来。
他眯着眼回忆道,“约莫……年前吧。”
“是年前,”跛叔确认道,“是老奴上街□□联的时候,写春联的书生摊子边围了一群人,就有人说,说今年怕是梁公子要入郢陶府当驸马爷了。人家问说怎么回事,那人就说,说是梁家的玉石铺子贴的新春联,是长公主的墨宝。还说长公主可从来没给过谁墨宝,梁公子是独一份儿。说这梁家最温润的公子哥儿,要栽在脾性不好的长公主手里。”
越朝歌还有写字的兴致,越萧是不知道的。他入府的这些日子,越朝歌最大的兴致就是惹他生气,偶尔会去打打马球。
他越是听,心里越是不舒服起来。
他都没见过越朝歌写字。
跛叔侧眼:“公子和梁家公子有过照面?”
越萧道:“没有。只是想知道他是做什么的,是什么样的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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