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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灵很是有些高兴，从没有那一届九劫剑主提升的实力这么快的，连带的自己也沾光：“现在对战的话，至尊六品之下的，已经完全可以对付。”

        楚阳皱了皱眉，道：“但这至尊五品与六品，中间这个仙凡之隔，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问这个问题，剑灵也顿时的苦恼了起来：“这个问题还真是没法说清楚的；不身临其境，很难解释那一种微妙的感觉……那是一种超脱与非超脱之间的……”

        剑灵沉吟了半晌，道：“你看厉通天，无论是表情神态，还是行走，都显得非常从容。就算是阴谋诡计，从他口中说出来，也带有云淡风轻的感觉。这就是仙凡之隔带来的强大底蕴！”

        “还有月聆雪，风雨柔，等等……神态气韵等，都显得很超然，这也是一种表现。”

        “当然，到了布留情和宁天涯这等地步，则是又跨出了一步，而这一步，却是让人返璞归真的一步，一举一动，没有那种超脱，却带出了自己的真性情，毫不掩饰！”

        剑灵说的模糊而又隐晦，但楚阳却已经明白。

        这的确是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境界。

        或者说，是底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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