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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曼似乎略有几分失落:“这又是为什么?”她好像很委屈:“我只是一介女流,尹将军让我住在这里,我就住了,可是,我既没有作奸,亦不曾犯科,难道还不许家人来探病了吗?”唐曼一口气说完,力不能支一般,虚弱地咳嗽了几下。
“女郎……千万不要多心,非是尹将军将您……”他本来想说“关押”,想了想,觉得不很合适,匆忙改口:“只是尹将军说,您昨夜遭到歹人劫掠,他无处安置您,才不得已将您带回邺城。”
他整理思路,慢慢道:“目前,歹人已经下狱,但,此案牵连甚广,决曹掾正在进一步调查,因此,才暂时不能离开,并非尹将军出于私情将您留下,只是办案需要而已,还请女郎谅解。”
刘圭说完,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回音。
屏风后十分安静,半晌,才传来一个轻轻的“这样啊”。
他在心里深深地呼了口气——睁眼说瞎话,真难啊。据他所知,那个姓丁的死得很凄惨……
他趁热打铁:“女郎伤病未愈,还是多多修养,少做思虑,就像在下刚才所说,这里很安全,女郎想呆多久,就能呆多久。”
唐曼在屏风后握紧拳头。
——说得这么好听,她现在就想走,倒是让走啊!在这冠冕堂皇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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