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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曼看了她一眼,笑道:“多谢。”
寿婆微笑着垂首。
口中酸苦渐渐散去,寿婆又扶着她躺了下来。
室内,雁足灯燃烧着,光芒微弱,照映在墙壁上,显出扑闪扑闪的影子。
唐曼静静躺在榻上,眼睛虽然闭了,脑海中却思绪万千,这药苦得她睡意全无,索性翻了个身,侧身枕着手臂,默默盘算起今夜这场闹剧。
走马灯似的,她不断回想着从华林园逃出来的这些天,住在丁媪家,虽不曾出什么大力,可是只要能做的她都主动做,能帮忙的活她也不在乎脏净,就去做,就去干了。
她既逃了出来,便知道锦衣玉食的生活已经离她远去,要是对从前的她说,每天睡硬炕,吃这种没盐没肉,既不精致,又没滋味的干饭,她绝对宁可饿死,也不过这种憋屈日子。
但是她从大将军府逃出来了,唐曼知道,自己是偷偷逃出来的,不是光明正大,坐着敞敞亮亮的车,被婢女骑奴夹道簇拥着出来的。
她名不正言不顺,是个逃兵,是个背叛了夫家的女人,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再不是能讲排场的贵夫人了。
她在丁媪家,农活从早干到晚,半点怨言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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