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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陈留人,但从小在洛阳长大,我很小的时候,家里时常有从冀州来的亲戚,他们都说,冀州冬天特别寒冷,夏天也和洛阳不一样,我小时候,一直不明白,到底哪里不一样了?九州的太阳不都是一起初升,四海的月亮不都是一起落下吗?”
寿婆轻轻笑了一下。
“你也觉得我很幼稚吧,后来,我离开了洛阳,其实不是我想要离开,我家遭了祸,要逃命,我和母亲逃出来的,那之后,就到了冀州生活,冀州的冬天真的很冷,数九寒冬,漳河上了冻,寒风像刀子一样从冰面刮过,又吹到房子里,烧火盆,穿裘皮都抵挡不住。”
寿婆好像很有同感似的,点了点头。
“看来你也觉得冷。”唐曼指着她,笑了笑,忽然,她抬起眼:“你是冀州人吗?”
寿婆思索片刻,又点头。
她曾是大将军府中一个种花的奴隶,因口不能言,颇受排挤嫌弃,被府丞指派去做最卑微的工作。
邺城破后,郭夫人始终赖在大将军府,不肯迁居,新使君却心怀仁善,有副好脾气,并没有多做催促。
反正,为谁做奴婢都是一样,府里总要种花,总要修草的,寿婆平时也不关心这些事,她只知道要办好手上每件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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