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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子度点点头,起身对他拱手行礼:“更深露重,请仆人送您回去,劳烦老伯了。”
宁伯看着双眉打结的尹子度,张开嘴,却不知从何劝起,索性叹了口气,摆摆手走了。
寿婆按照药方去抓药熬药,房间里,站着的人只剩下刘圭。
尹子度往唐曼身上加了一床厚实被褥,又捋起她手腕脚腕和脖颈处的衣服,就着缶中热水,摆好巾子,一遍遍耐心擦拭。
“找的什么人,可靠吗。”
刘圭低眉顺眼答:“不会说话,是个哑巴。”
尹子度斜坐在榻边,一条腿撑着地,一条腿曲着盘在榻上,听到这话,抬头看了眼刘圭,轻轻一笑。
刘圭头垂得更深了。
唐曼感到身上一会热,一会冷,一会热里夹杂着寒冷,一会又是冷里掺着燥热,辗转反侧,怎么躺也不舒服。忽然枕到一个暖暖硬硬的东西,火炉一样,她就忍不住往那边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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