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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垂头丧气的尹子度,谆谆教诲:“但你也应该对她尊敬一些,你都不叫她姐姐。”
“她本来就不是。”尹子度小声嘟囔。
道路尽头出现房屋轮廓,炊烟散尽,天蓝得像洗过。这个时候,大部分人已经用过饭了。
武阿季没有责怪他的无礼,呵呵微笑:“姐弟之间都是这样,我像你这么大,也每天不服姐姐管教。”
他说着有些好奇:“咦,阿弟,你多大了,有十八岁么?”
“我二十了!”
尹子度都懒得和他解释,一跺脚跑了。
阿麋闻到熟悉的气味,在篱笆前摇头摆尾打转。
唐曼早晨去荒地里捡了很多胡麻,她从前只知道这种植物可以磨油,但刘媪说,将麻草置于水中浸渍,束成捆,晾晒在院子中,等绿色变成金黄色,麻杆也干枯了,便用棒槌不断拍打软化,用钉耙蔽掉种子,可以做纬线织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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