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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昭完全不以为意,理直气壮:“嗨,我这不是心里急嘛。”
宁伯无可奈何,对上神色凝重的姚堪:“姚治中也在啊。”
姚堪施了一礼:“主公怎样?又犯头疾了么?”
“还是些旧伤。”
宁伯垂下眼角,两道白眉长而飘逸。
“主公体质素来强健,打得几下只是出了血,现在已经止住,待老身回去调些散瘀止血的药膏,多多修养,自然恢复。
“至于头疾……”他略微沉吟,“自来冀州后,发病次数确实比从前多,恐怕也有水土不服的原因。”
夏侯昭摊手:“我就说,行刑那两个小子也太没眼色了,让他打,还真敢打,万一打出事来如何是好啊!”
姚堪哼了一声:“是很大的本事吗,依我看,还是你去年重阳节宴,搂着主公灌完了整整三樽酒厉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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