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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打听的事没打听成,眼看她神思恍惚,翩翩然就走了,丁媪立在原地,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竟也觉得脖子上麻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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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在正房设席,肉脯上案,阿麋目不转睛,跃跃欲试打转,口水馋得满地。
家中久违的充斥着热闹活气,丁媪触景生情,一时又说起亡夫在时杀鸡宰羊、下地种菜的事。
唐曼专心夹菜,一边侧过身,往小满嘴里喂几口饭。
尹子度耐心听完她絮叨,忽然问:“大娘,这些年邓州牧分你们地吗?”
丁媪枯黄的面皮上沟壑纵横,长叹一声:“唉,你们来的时候,也看见对面那一大片地了吧,有十几亩,本来我家也是有一份的。现在家里没劳力,我还得照顾小满,就租出去给别人种了,不过,到头来打的谷还是要上缴,周围几个村都在替周府君种地。”
尹子度举着箸的手慢慢放了下来:“这位周府君,是什么官职?”
“他哪有官!”丁媪嗤笑:“他叔父是从前冀州牧下簿曹从事,祖上不知又是哪个王爷的后代,才袭了个乡侯。”
小满不想吃饭,被逼得不耐烦,恶作剧似朝外呕了一口,唐曼才要伸手,却见尹子度已眼疾手快地用手掌托住他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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