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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唷,那可是不短,”她凑近,眨眼:“——那你跟他,怎么样。”
唐曼脸上一红,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仰头去看架上胖墩墩瓠瓜:“……还行。”
日月倏忽间,竟已经三年了啊。
最后一封信,是什么时候写的来着?一年前,两年前?
她甚至记不清自己写过家信,只记得当时寒风呼啸,窗户开了一点缝,砚台都冻得梆硬,雪片落在丝帛上,化成一小滩水渍。
想来,应该是前岁冬日吧,再久点,都要忘记邓简是谁了。
对于邓简,她脑海中呈现一片混沌颜色。十六岁初嫁的丈夫,年方少艾,新婚燕尔,怎能没有过浓情蜜意。
但另一方面,新鲜劲过了,两个人性格显露出不对付,邓简也渐渐心猿意马,姬妾侍女不离身。
唐曼自小爱洁,别人用过的东西,恨不得翻来覆去搓十遍,没少因此犯恶心。
母亲教训她,不要对丈夫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世道礼节如此,没办法,掘地三尺找不出几个不纳妾不畜姬的男人,守着你过一辈子,天下人都得戳他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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