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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又紧张成了刚才树下戒备小兽的样子,尹子度有点好笑:“你怎么了?你不会又骗我吧。”
唐曼勉强漏出两颗牙笑了笑,装作无事发生:“你救了我,是我的恩人,我不敢骗你。”
她转过头,用手支着脑袋,失魂落魄的黑色眼珠里,火光跳动。
火苗像的橙红丝绸,柔软而轻盈地随风飘荡,烈烈作响,无情吞噬枯枝。
唐曼默默抬眼,重新观察眼前的青年。
今天先以为碰到山贼,后来又遇上了野猪,忙忙乱乱,从头到尾,还没仔细看过他一次。
其实,她见过的男人不多,父亲遭笞而死,哥哥自刭,弟弟九岁时也因病夭折,家中落败之后,她见到最多的是府中下人,他们终日都忙忙碌碌,看到她,都很害怕似的,总是一溜烟就没影了。
她知道他们想什么,唐司空文德超世,侍立三朝,文人士子无不仰慕其器识宏旷,唯一活下来的后代,居然是个傻子,如何不可悲、可叹、可笑。
先舅邓宏对她很好,但他看她的眼神,似乎是在欣赏一尊精美的摆设,令人从骨头里感到寒冷可怕。
宴会上的使君们至酒酣耳热,兴致高昂时,会拔出佩剑,离席舞蹈,模样滑稽,全没有平日的威严气量。她经常试着想象,这些位高权重,号令天下的诸侯们,面对天子和敌人时,是否也是这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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