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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氏一向自诩谨遵礼法,料理偌大一个将军府十余年,她对夫君心怀恭敬,对姑舅卑微侍奉,能包容的就包容,能忍让的就忍让,才维持多年邓氏在冀州的体面。
并且,她心细如发,无论多么小的琐事庶物,或是来往人情世故,皆过耳不忘。
与唐家订亲前,曾听唐曼的母亲袁夫人奇道:当年母女二人居于南顿之时,有个青州刺史托人来打听过亲事。
刺史姓尹名琇,乃本郡人士,少有贤名,好结交游侠豪士,后来征辟入军,因为平乱有功,被拜为刺史。其夫人早逝,后来亦再无继娶。袁夫人不忍女儿初嫁便要抚育继子,于是没有允诺。
这件事说来奇怪,盖因儿女联亲,多由家中牵线,或取毗邻郡县的门当户对之族。而豫、青二州相距甚远,袁夫人更是连青州刺史姓甚名谁都不清楚,何谈嫁娶?
再后来才知道,原来尹琇并非为己议亲,而是为儿子打听。可惜天有不测风云,适逢兵乱,青豫二州间断了音信,又没过多久,尹琇撒手人寰,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彼时,袁夫人不过随口一提,并没人真正记挂着。到了大将军与梁骘交战之时,郭氏细细揣摩这番话,才寻摸出滋味来。
尹琇无子,只有五个女儿,将早逝妹妹的儿子养如亲生,那么,为其子求亲……可不就是梁骘么!
直觉告诉她,既然梁骘与唐家有旧,虽不知是个什么旧,但总比凭空找一个女子可靠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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