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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了现今,他们父子对这天命祥瑞也就有些不屑一顾了,反而要开始打压,无缘无故献祥瑞者必有所图。
礼部尚书退回原位,胡惟庸出列拜倒在地:“微臣寡德薄才之人,幸得天恩垂怜得居相位,于国无大功岂敢受此祥瑞之穗,臣请殿下另赐之。”
朱标摆手笑道:“中山王中正无疵,昭明乎日月,是我大明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胡相安邦定国佐理朝政亦是国之柱石,此事本宫已定,勿需谦辞。”
刑部礼部工部兵部四位尚书也立刻接话顺着朱标的话捧起了徐达以及胡惟庸,华盖殿内一片其乐融融之势。
朱标不经意的撇了一眼吏部尚书,只见其敷衍的笑过之后就保持之一副神情内敛的姿态,隐隐有被其余尚书们孤立的事态。
要知道吏部可以说是六部之首,吏部尚书更是有着天官之美誉,在朝中也是数得着的大员,按理说无论私下如何,在朱标面前他们都不该如此。
朱标自然也有些好奇了,不过却没有一探究竟的欲望,无论他们是真的不合,还是胡惟庸故意推出一个合适的自己人来制约他自己,朱标都不会接着。
很快胡惟庸就领着六部尚书退下了,朱标微微倾靠在椅背上望着华盖殿顶梁的纹图发呆,心中思索着京营会不会出问题。
当然,只是这么一想,居安思危而已,且不说京营将领虽多为刺头儿莽夫,但他们对朱家的忠心还是可以信任的。
只是皇帝离京带走了最忠心的一批京营精锐骁骑,而朱标自己的心腹武勋们则都被他亲自安排到了地方镇守,徐达冯胜傅友德等柱石也都在外,而常遇春归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这个时候弄出些事端确实是这开国五载以来最有希望的一回了,成与不成都可惹出大乱,无疑会把这天下的水搅和的更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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