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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墨无奈的瞧着她,“自己当心点,能避开就尽量避开,免得到时候又难受。看到你难受,我也跟着心里不舒服。”
“不要因为我,伤了你们君臣的关系!”洛长安默默的啃了一口酸果子,“我没事的,就是吐得难受而已,嬷嬷说,有孕的妇人都这样,一刺激就容易作呕,习惯了就好!”
宋墨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这事的关键是在拓跋律身上,错不在洛长安。
寄人篱下,还有什么可说的?
除非有朝一日,他自立门户,他掌了北凉大权,能与拓跋律平起平坐。
否则,君是君,臣是臣。
他宋墨,永远都直不起腰来。
宋墨在床边坐了坐,便起身离开,毕竟要开战了,他眼下的心思多数在争权夺势之上,实在也是顾不上洛长安。
待宋墨一走,洛长安随手将没吃完的酸果子丢在了地上,目光凉薄的睨着门口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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