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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垚捻了捻手指，从桌子上抽出一张纸巾来擦了擦。

        “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问问。”

        “那你不会好好说话，非要这样？”

        殷梵瞪着齐垚那张很平静的脸，手被他握住了。

        “对不起，我为我刚才的态度向你道歉。”

        殷梵的睫毛颤了颤，他抿了下嘴唇，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降下去大半。

        “所以，你能告诉我你和谁出去吃饭了吗？”

        齐垚还在坚持这个问题，殷梵下意识的不想告诉他实话，便干巴巴的说道：“一个朋友。”

        “朋友。”齐垚看着他：“你除了夏天之外，并没有什么朋友，夏天今天有通告。”

        “你也知道我没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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