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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向反感这种举动的闪闪，这一次并没有躲。

        “你去见莉莉了？”查尔斯忽然问道。

        “爸爸，你怎么知道？”闪闪显得有些意外，自己还什么都没跟他说呢。

        “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她的皮肤碎屑，也在你身上闻到了她的味道，而且我还在你旁边看到了她的残影。”

        查尔斯的手向着闪闪的面前伸着，似乎想要在空气当中触碰到什么。

        他的声音变得有些缥缈起来，“随着完全吸收了那具派德的身体，我总是在四周看到那些残影，那些好像是假的又好像是真的。”

        “我感觉只要给我一定的时间，我能看透这些影子是什么。”

        见查尔斯的思绪又不知道飘到哪去了，闪闪早就见怪不怪的。“她问我，你来这里的目的，我没说。”

        听到这话，查尔斯思绪逐渐回归，“下次别跟她接触，接触的越多她越难忘记，独角鲸号已经散了，他们应该过属于他们自己的生活。之后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闪闪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身下跟真的没有什么两样的沙发，“你一个人真的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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