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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真的，那我又是谁？”泪水从白鼠的眼眶不断滴落。

        查尔斯斟酌一下词语后开口说到：“莉莉，虽然有些难以接受，但是记忆中的事情未必就是真的。”

        “不可能！！我就是莉莉！！我不是老鼠！！我才是真正的莉莉！！”白老鼠歇斯底里的尖叫了起来。

        听到了莉莉的喊叫，褐色老鼠们迅速围了上来，关切的吱吱叫着。

        “你们给我滚开！我不是你们的同类！我是人！我是人！！”褐色老鼠们稍微散开了点，但是始终围绕哭喊的白老鼠。

        查尔斯此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他想过很多结果，但是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但是仔细想想又在情理之中，地海的世界就是这么让人绝望。

        半小时后，被老鼠围着的莉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失去了灵魂。“查尔斯先生，你说我真的是一只老鼠吗？”

        坐在凳子上的查尔斯沉默不语，这种情况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得不到答案的白老鼠慢慢爬起来，失魂落魄的向着门口走去，褐色老鼠们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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