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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沉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几个星期前苏凌确实曾经评价过他这一次合作的女主角妖里妖气不像好人，那时他以为只是普通的看不惯开嘲讽而已。但现在——

        “草鬼婆——蛊婆？你是说她下蛊？”

        “隐藏得挺好，但仔细看还是看得出来。”苏凌道：“她用蛊虫调整了自己的容貌和气质吧？效果比什么整容手术高明多了。不过你们的圈子可真是与时俱进啊，上几年还流行缅泰的巫法呢，这两年都发展到苗疆蛊术了。”

        宁沉皱了皱眉，随即记起他和女主角寥寥的几次见面。当时似乎毫无异样，如今细细想起，自己好像确实对这个女人生起了某种莫名的好感。

        这种感觉并不算陌生，几年前他被方家的二公子算计，如果不是苏凌及时出手相救，自己已经被邪术迷惑成了痴呆的傀儡。

        “她应该是对我做了点手脚，不，恐怕是对半个剧组都做了点手脚。”宁沉低声道：“现在想起来，她的角色确实拿得很轻松，太轻松了，所有人都在给她开绿灯。但一次性迷惑这么多人……”

        宁沉揉捏着眉心，和金丝雀呆了几年他也知道了一些常识：无论什么偏门法术都有相应的代价，愈是滥用代价便愈发不可承受。这样肆无忌惮的迷惑他人，意味着施术者要么毫无底线，要么一无所知，哪一种都会制造出难以想象的后果。

        就像自己那些已经不知道死活的兄弟一样。

        但苏凌就显然毫无顾虑，他径直转身进了厨房鼓捣片刻，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递到了宁沉面前。氤氲水汽中茶香扑鼻，却隐约能闻到一股中药的气味。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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