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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江年实则迷迷糊糊的已经将这二人的对话都听进去了,心想,一碗醒酒汤而已,可想归想,当他睁开眼睛看着姜慕晚手中那碗黑漆漆的醒酒汤时,缓而,又将眼睛闭上了。
姜慕晚见此,没忍住笑出了声儿来。
“大郎,喝药了。”
“滚、不喝,”本是牵着她掌心的人将手甩开,侧了侧身子,背对着人,似是郁闷至极。
姜慕晚难得见人很如此模样,笑的及其不厚道,端在手中的瓷碗因为笑的太过猛烈而险些洒了顾江年一身。
“妈妈说了,药酒是爷爷特制的,你要是不喝,这后劲得有好几天,”姜慕晚耐着性子同顾江年开口。
温声规劝人。
可这规劝没让顾江年起了想喝的心思,相反的还越来越抗拒。
姜慕晚这人,嘴皮子利索,但嘴皮子利索不见得会哄人,以至于顾江年此时满身心的抗拒手中这碗醒酒汤时,难住她了。
这人想了又想,琢磨了又琢磨,都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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