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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姜慕晚从梦中醒来,伸手摸了摸身旁,摸到满手冰凉,睁开眼帘时才响起,顾江年出差了。
十月中旬、气温逐渐转凉,夜间温度骤然降低让空气都湿润了几分。
晨起,慕晚起身,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给顾江年去了通电话,那侧响了数秒无人接听,她才伸手掐断电话,掀开被子进了卫生间。
另一方,梦溪园内,往日里都会晨起替姜临准备早餐的杨珊这日并未起来,在书房睡了整晚的人进卧室衣帽间拿衣服时,便见杨珊躺在床上,未有起身之意。
姜临换了身西装,一边往身上套一边对杨珊道“让薛原给你订机票,你去国外照顾司南一段时间。”
言下之意,要将她外放。
本就是躺在床上假寐的人听闻这话,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猛的掀开被子起身“去见司南?我这一身伤你让我怎么说?”
说她被姜临打了?被家暴了?
还是说她眼睛瞎了?费尽心思嫁的这个男人是个暴力狂?
“与其想想你这一身伤怎么说,不如想想你怎么把织品救回来,”男人的重点跟女人的重点完全不一样,织品现在是他们手上最后一个赚钱的企业了,若是被姜慕晚一锅端了,无疑是断了他们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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