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情绪高涨,临进去前,顾江年哑声问道“在哪儿?”
这日,顾江年粗粝的指尖摸着她肩胛骨上的伤疤,声声切切的唤她,隐有压抑。
自控难耐时,菲薄的唇落在那条蜈蚣形状的伤疤上,充满怜惜。
翌日清晨,慕晚被狗叫声吵醒,不是一两只,而是一群。
她揉着眼睛起身,捞过顾江年一早摆在床尾的睡袍披在身上,微眯着眼半睡半醒拉开阳台门。
顾公馆的院落里,顾江年着一身灰色家居服站在一群德牧之间,数十名保镖手中牵着狗绳,此起彼伏的狗吠声让慕晚觉得脑子有些蒙圈。
静看了数秒,楼下站着的男人抬头,与楼上姜慕晚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顾江年转身进屋时,看了眼客厅的落地钟,七点不到,。
无疑、爱睡懒觉的人今儿是被吵醒的。
卧室内,姜慕晚趴在床上,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没睡好的戾气,顾江年端着水杯进来便见人趴在被子上,满身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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