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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江年此时,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罢工了,心脏发疼,疼到难以言语。
这就是姜慕晚的本事,让他站在山巅上,不给他下山的路,左一步是万丈深渊,右一步也是,不想死,他只能老老实实的站在原位,不能动弹,这一切是谁的功劳?
姜慕晚的功劳。
她拿着鞭子,沾着毒药,随时等着了结他。
左边是余瑟,右边是姜慕晚,姜慕晚呢?你不能说她心狠手辣,最起码,她还是通情达理的,他向着余瑟而去时,这人并不生气,也不会生气。
可但凡是他起了一丁点要将三人绑在一起的心思,姜慕晚便会挥动鞭子,将他伸过去的手狠狠的抽回来。
与其说他在逼姜慕晚,倒不如说姜慕晚在逼他。
暗自较劲,又绝不退让的二人再一次陷入了僵局。
显然,是上一次的大动干戈给了二人警告,这一次,二人没有在大动干戈。
慕晚望着顾江年,只见这人薄唇紧抿,僵硬的点了点头,道出了两个字“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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