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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是一句话,顾江年便觉姜慕晚这声狗男人不正常。
她高兴时,语气轻扬。
生气时,咬牙切齿。
不舒服时,可怜兮兮、弱弱小小的音调含着些许哭腔。
“蛮蛮,”他唤她,大抵是察觉到了这人不对劲。
“怎么了?”顾江年边问着,边拉开门出去,这声询问也随之拔高了些许。
她本是想,熬一熬的,指不定明日也就好了,可冷颤中醒来的人惊觉事态不对,给顾江年去了这通电话。
混沌中,姜慕晚想起了以前的留学时光,大病不是没有过,每每都是自己熬过来的,可现如今,大抵是觉得顾江年可以依靠,身后多了一座挡风的山,变的越发娇气不说且丁点儿事就想找顾江年,比如昨日找猫,比如今日发烧。
她想的第一个人是顾江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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