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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弄死我,我也只能接受?
她还当真是委屈极了。
“你还挺委屈,”姜慕晚薄斥开口,冷怒的眸子望着眼前的妇人。
只觉手痒的很。
她的痒与顾江年的痒有所不同,她痒,是想要人命。
杀人犯好像永远都觉得自己杀的那个人只要没死,那么他们的罪名就永远不成立。
他们不知道的是,有人没死,不是因为你没下毒手,而是因为她们命大。
倘若不是她命大,此时又怎会站在这里。
怎会活着见到这个老东西。
十几年过去了,她仍然记得这个老东西当初对自己下毒手时那般很辣无情,她苦苦哀求,求她放过自己,求她给自己一条生路,可她龇牙咧嘴的摁着她的头在寒冬腊月的日子里往水缸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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