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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虞也有很多难处,最终果然没有听进去:“你说的,不无道理,但‘南匈奴迟早不稳’,这个迟早究竟是多久呢?朝廷枯竭,远水不解近渴。
如若强征南匈奴,会导致羌渠单于一年半载之后才不稳,甚至数年后才逼反,那么眼下就该征!匈奴人不会连这点压迫都受不了吧?总不至于第一次不给钱征,他们立刻就反?
而且,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羌渠单于跟何进虚与委蛇,也只是说秋草马肥之后再南下,没说不南下。我们不写这封信,羌渠单于最终还是会南下的,我总不好从中作梗阻挠何进。既然如此,迟不如早,说不定靠着这些兵,还能尽快压制幽州乱局。”
刘虞都把话说这么明白了:征发不征发是何进的锅,他们宗正府的人推动,只是加速这个进程,结果不是他们决定的。
既然如此,李素觉得他已经仁至义尽,而且已然撇清了全部“你为什么不提醒”的嫌疑。
咱就当一把宋义,预言一次“项梁之死”,长痛不如短痛吧。
李素拱手应诺:“既如此,素愿效犬马之劳。还乞一封宗伯原先与胡酋之间的抚慰书信,好让卑职习学宗伯的口吻措辞、称谓礼数。”
刘虞便翻出一封原先在幽州做官时,跟胡人酋首往来的旧书信,内容不太敏感的那种,递给李素当面揣摩。
李素略微看了一会儿,便提笔开始写,居然都不用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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