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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财哈哈大笑起来:“也是这么个道理!”
“不过……”宣阑话锋一转,疑惑的道:“我听闻江南灾情严重,这些花楼,还开着么?”
印财道:“当真是孩子话了,江南遭灾,那是平头老百姓的事儿,和富贵人家有什么关系?该喝花酒喝花酒,该搂姑娘就搂姑娘,有什么相干。”
印财短短一番话,却已经勾勒出了江南的惨状。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向来如此。
江尽棠脸上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像是早就已经见惯了世态炎凉,印财拍拍宣阑的肩膀,道:“小公子,你年纪还小,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宣阑似笑非笑道:“是么。”
印财又说了些别的话,宣阑却都没怎么听进去,他抬眸去看江尽棠,却见他眸光淡漠的落在远处的山水层林,无端端的透出几分伤感落寞来。
他走到江尽棠旁边,问:“你在想什么?”
江尽棠温声说:“在想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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