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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再一次把眼神落在左相身上的那一刻。

        即便是这个看上去锋锐且坚毅的文人此时身上也有些发抖。

        并不是愤怒，而是恐惧。

        他根本就不知道，钱有尽背后那个人究竟找了一个怎样的男人接手了他们在皇都之内的武力对象。

        似乎现在他堂堂一个左相，真就已经被此人拿捏在手中了。

        可偏偏作为一个文人，还是这种如同厕所里的石头一般，又臭又硬的文人。

        左相即便是心中恐惧。

        此时却依旧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不再去看那个倒在地上，已经被浑身泄力的侍卫。

        反倒是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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