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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婶下意识接住披风,受宠若惊惶恐不安,倒是没法再跪。她一跪就会把这珍贵的披风弄脏,这可不行的。
姜莞一言不发,沈羞语知她脾气,明白她这时候只怕气得要命,于是聪慧出言解释:“郡主是怕孩子冻坏了,让你用这斗篷为他取暖呢。”
王婶结结巴巴:“这……这怎么能行,郡主,我们乡下人哪里能用这样金贵的东西。”她手中摸着斗篷上柔软的皮毛,十分爱不释手。但又深刻明白自己的身份,因而不敢接受。
郡主救人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她怎么能再厚着脸皮收下郡主的斗篷?
姜莞早就厌烦听小孩哭,更讨厌被一群百姓围着,她从来没有这么平易近人的时刻,更没有一下子接收过这么多炙热而朴实的谢意。
这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她不喜欢陌生。
是以她径直开口:“这斗篷已经淋了雨,我不要了。我不舒服,你们莫要在这里吵我。”她强忍着没说出那句“不然砍了你们的脑袋”,自认为修养已经更上一层楼。
百姓们却很理解。他们自动忽略姜莞的前半句话,关心起她的身体来。
郡主是贵人,救了人身体不适是应当的。
“大家先离开,各去做各的事,叫郡主歇息一会儿吧。”沈羞语生怕姜莞忍无可忍,一个“刁民”脱口而出,急着把大家从现场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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