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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笔到手,县令先将薛管事方才所言誊写下来,才很恭敬道:“您请继续。”
薛管事忙摆手:“当不得这‘请’字,您太客气了。还有此令一旦推行,家家户户只会更愿到县衙中来。”
“这可遭了,县衙容纳如今人数已是极限,再多来人哪里还住得下?”安平县令发愁。
“还有客栈。”薛管事微笑,“与安平共存亡,客栈老板们也该表现表现了。如今雨患,客栈也是白空着,县衙征用再予以补偿,相信他们会很愿意接受。”
安平县令拨云见日,头次生出些惭愧心思,只觉得自己一县之长不及郡主府的管事,当下又是尊敬又是尴尬。
“您有大才!”安平县令发自内心赞赏。
薛管事急忙澄清:“这些法子可不是我想出来的,是郡主。”
安平县令愣住,见薛管事一脸真诚不似作伪,又是震撼又是不可置信:“竟是郡主……”他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那个灿若玫瑰的烂脾气少女,心里复杂极了。
薛管事同样想起与姜莞商议时她满脸不耐,一面逗着相里怀瑾只用双腿走路,一边随意地同他陈述治国之策。只不过她的语气可辛辣许多,将所有人都嫌弃一遍。
她是有资格这么优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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