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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太和杨语琼不同,她是直接从一个象牙塔走入了另一个象牙塔的女人。生于富裕家庭,从小到大屁股后面的追随者排队能排几条街。妈妈不准她在情感生活上随便玩乐,因为底子花了,嫁不了好人家。千挑万选,终于攀上了何氏,何家祖业庞大,嫁入何家后,何应全的产业何为节节上升,何家长辈都喜欢这小媳妇儿,算命的也说,她旺夫。
顺风顺水的生活,刚过30的美妙年龄,这跟年过四十、儿子甚至比张伯伦都大的杨语琼相比,自然没那么警惕、精明、理智。特别是她这种不参与经营、只负责相夫教子的女人,感情诉求就更加强烈了。
所以张伯伦决定,对准她先开启一个裂口。
但这只是裂口,就像前菜,用来开胃的。
所以面对何太太看似轻描淡写的追问,他也云淡风轻地耸耸肩,露出招牌笑容,说:“没什么,都是一些前尘往事。”
“别乱开玩笑。”何太太将他送出门,“你哪点像边缘人?”
“我就是在风中飘荡的一片雪花,我是没有根的。”张伯伦走出大门,站在院子前,抬头看夜色渐浓的星空,“而且很快就会融化消失。”
这些诗一般美丽而伤感的语言,不是从男人的喉咙发出来的,而是来自胸腔。声音里的共鸣能直接震动到骨头里去,带来一阵酥麻感。而说着话的男人抬起头,优美的线条勾勒出忧郁的侧脸、完美的下颚,浅色的发摩挲着他月光一般净白的脖颈,看上去就如同苹果一般香甜。
何太太眼神控制不住地飘忽,一只手扶住了门框,依然笑着说:“你可别消失,我家青青还想天天看见她亲爱的老师呢。”
张伯伦回头报以微笑:“那明天见,柳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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