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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晚还是打地铺。”蓝澜没有气力和他闹,歪着头又准备睡了,只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瓮声瓮气地说,“你也好几天没有换衣服了,如果你明天没有变成猫,我就给你买几身衣服吧……记账的。”
“好。”张伯伦转身把门关了,猫咪们还想闯进来,都被他挡了出去,“如果你明天能好过来的话。”
呸,为什么不能?
半夜蓝澜醒过,发烧的夜晚难免睡睡醒醒。翻个身,看见床边那张在微光里像玉一般的脸庞。他睡得很沉,那模样就像美术室里的石膏。
蓝澜的脑子里不自觉地过了一遍从小到大看到过的西方名画。
在学术的角度,她是不亏的,她从小就接受美术训练,从三岁多开始妈妈就斥巨资给她玩儿线条和颜色。家里的桌子、沙发长期不是沾着水彩、水粉就是蜡笔、油画笔的颜料,她每次胡画一顿,妈妈总是抓着她挑走藏在她指甲里的颜料。虽是这样,她其实一直都是东学学、西学学,而且都是自己摸爬滚打,没有接受过什么名师指点。她一直不是很摸得清自己的风格,也不知道自己的专长究竟在哪里。大学学的是纯艺类的插画专业,出来工作算是专业对口,但她总觉得有点不对头。
再这样下去,她只不过是个勉强糊口的画匠罢了,不要说名不经传,连个名都不会有的。
让她遇到这么个中世纪来的贵族,不指望能在画技上受点化,起码能帮帮她拨开浓雾看清楚自己吧?
她……就是一实用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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