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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的母语?确实是叫做法兰西语。”他抱着双臂转而站到了窗边,依然是挨墙站。
这家伙似乎只要站着,就一定要挨着些什么东西。
然后凹造型。
蓝澜又很想笑了,不行,不能笑。人家这么努力地耍帅,怎么可以一笑破功呢?但是真的好好笑哦,救命,憋笑好辛苦啊。她含着一口气,都不好意思抬头了。
“原来你是法国人啊。”她把气吞下去后,一本正经地说,“那你是生活在哪一年?我是说,一几几几年这种。”
张伯伦听得有点懵,想了想说:“就……瓦卢瓦王朝,我们效忠地是新主路易十一世。”
这下轮到蓝澜懵了,路易世家干葡萄酒她倒是听过,法国王朝的历史她也是依稀知道些,但她毕业好多年了,脑子里跟一片空白没有区别。正当她发呆之时,张伯伦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我们老练、狠辣的新主维持了多少年的统治呢?其实我父亲很恨他,年年都在削减我们的土地、财富,削弱我们的权力。唉,新主只是不喜欢不作为的蛀虫,他大力鼓励我们发展资产,经营事业,而不是单单靠掠取百姓……”
“咳咳!”蓝澜打断他,虽然她也很想听下去,但是时间不允许了,“先把房退了吧,我饿死了。”
他又换上他那套诡异的装扮。蓝澜一拍脑袋,居然忘记了帮他买一套正常的衣衫了。还好的是,衬衫和马裤也没有太离谱,只要把外套收好就好,不然别人有以为他玩了。脸上的伤痕还在,但是头发遮去一点,也不太显眼了。这时蓝澜才正经看他的脸,说话时还好,他不说话的时候,看人的目光就像镭射线一样,看得人脸上发烧。她那种尴尬感又回来了,连忙不好意思地避开他的视线,笨拙地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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