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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德打量刘嬷嬷的神色,心想这会儿要承认他阿玛没告诉毓纯跟富察家的事,不成了存心诓骗吗。但话又说话来,谁家长辈定好的事轮得到小辈置喙,毓纯就是让他阿玛给宠坏了。
所以,打死不能说。
“嬷嬷误会了。毓纯打小在我阿玛身边长起来,最是孝顺听话,怎么会不听家里的安排。她……她肯定是害怕……”兆德找到了合适说词话锋一转,正色道:“离开盛京前,阿玛对我说固然看重富察家的婚事,但怎么着也不能让毓纯进宫。说句大不敬的话,伴君如伴虎,就她那脾气……”
“如今毓纯是胡闹了些,但好在有和亲王府照应。依嬷嬷看,这事儿福晋那里有几成把握?”既然已经打开天窗,兆德所幸把话挑明了,原先碍着私底下行事反倒不能问不能说叫人没底。
天底下就没有十拿九稳的事。照福晋的意思,富察傅恒的婚事全在皇上一念之间,能左右的大概只有皇后。
既然有马齐老大人的亲笔信,福晋也入宫给皇后提了个醒,原本的打算是让王爷保着格格顺利入殿选再寻机跟皇上进言,皇上即便不允也不会留纯格格的牌子。如今,府里两位主子打成那样,还真不好说了。
可不好说也不能外道,王府自有王府的脸面。要不是纯格格闹了这么一出,王爷和福晋也打不起来。现在既然已经到了殿选就没了退路,福晋那儿瞧着还想接着促成,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六爷这话问的,老奴还真不好替福晋答了。”刘嬷嬷口风不松,来了个四两拨千斤。“福晋知晓将军的意思,都是为了纯格格的将来,自会慎之又慎。”
但最后又点了句:“成与不成,总要皇上皇后看过才知。”
那……还是不保裉啊。皇上没看中不指婚就罢了,万一他自个看重了收入后宫呢。兆德突然就不淡定了,这时候倒能理解一心想回盛京的毓纯为什么耍花招也要撂牌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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