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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选秀之期已定,待初选和复选过后,殿选也就不远了。皇后那边自有傅清的夫人和富察老夫人的水磨工夫,但圣心难测,鄂尔泰为求稳妥特地找了高宛如说话,希望高贵妃也能帮衬一二。
高宛如只道难得公爹有事相求,最好是能帮则帮。毕竟,她长姐是贵妃,在皇上跟前能说得上话。若成了,自己在西林觉罗家才更有分量。
“凭姐姐在宫里的位分,只是帮着说项,应该不难罢。”
不难?高贵妃神色莫名地牵了牵嘴角。
三年前,她曾委婉地跟皇上提过想跟皇后娘娘结个亲家,皇上面上一笑而过,但选秀后却把宛如指给了鄂尔泰的二儿子鄂实。她每每想来,总觉得皇上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想再多栽培傅恒两年,而是压根瞧不上高家曾是包衣奴才出身。
皇上与皇后是少年结发的情分,即便她身为贵妃,比之皇后也总不免自伤。傅恒沾了皇后的光,皇上总要为他择一桩最好的婚事。而皇上越是看重傅恒不肯轻易指婚,越是有人想攀这门亲,如今连鄂尔泰都贴了上来。
“上轮选秀,也不知是谁央着额娘来求本宫说想嫁傅恒。怎么,自己没成的事反倒愿意替别家搭台子了?”高贵妃没应高宛如的话,反而调侃起来。比起鄂尔泰的意图,她更想知道妹妹心里是怎么想的。
高宛如被嘲地臊红了脸,讷讷地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谁还没有个少女怀/春的时候?只是匆匆往事,过去的也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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