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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福晋有福晋的难处,内里守着不着调的王爷,外头娘家无人可靠。难得瓜尔佳氏这门亲戚有起复的势头又愿意亲近,福晋自然也是愿意做个顺水人情的。
她挑了几件诸如孝顺长辈、善待堂妹、庇护奴才的事说给福晋听,把毓纯的性子描述得不仅鲜活还显得识大体有内涵。“照奴才看,纯格格是个难得的,福晋若能帮她留在京城,将来必是您的助力。这日子啊,准保不无聊。”
吴扎库氏信任刘嬷嬷,经她一说越发意动,可嘴上却不见松口,“瞧你把我这表妹夸的,莫不是受了他们的好处?”
刘嬷嬷咕咚跪地,“我的好福晋,奴才服侍您都多少年了。除了为着您,可不敢有二心。”
吴扎库氏赶紧把她扶起来,“我说笑呢,你也当真。”
刘嬷嬷又坐回矮墩,心里明镜儿似的,福晋能称呼纯格格‘表妹’,这是拿定主意了。她复又皱了皱眉,“只是……当中又生出段波折,将军拿不定主意,便让奴才代他请教福晋。”
吴扎库氏愿闻其详,刘嬷嬷便把二房那档子事还有兰瑾格格出身性格为人,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身份倒是贵了些。”吴扎库氏哼笑,闲闲地拿起茶喝了一口。
她给皇家当儿媳也有十几年了,经历过先帝那朝,跟着自家那位荒唐爷看着皇上登基,与皇后尚有些妯娌情分,却也从不敢自认身份贵重。那瓜尔佳兰瑾出身公爵府又如何,轮得到她想拔尖就拔尖?
刘嬷嬷看福晋做派,知道自己话说得有些过了,赶紧请罪:“瞧奴才这张嘴,什么身份贵不贵的,能论贵重的只有咱大清的爱新觉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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