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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瑾哼道:“毓纯厉害着呢,有玛法护着,哪用得着咱们操心。她也不与咱们亲近,偏哥哥还帮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回话时故意只说毓纯挨打。”
“富灵阿是小子,挨几下算什么。”纪山辩了句,发现妹妹口气不好,不免劝说:“毓纯是怕生,要论起亲疏,阿玛与大伯是同胞兄弟,咱们才是同宗同源。你别忘了,来盛京前,阿玛特别叮嘱咱们要好好对毓纯。”
“哥哥少提阿玛,他心里根本没有我们和额娘。那姓董的出身低微不过是汉军旗的小门小户,不就是掉了个孩子,他却迁怒额娘把我们都遣回了盛京!”
“住口!”西林觉罗氏刚在心里有了计较,听见她大白天不避人说些混帐话立即斥责,手里的茶碗哐地往桌上一放。
兰瑾还是第一次见额娘这样大发雷霆,心里本就委屈,立时红了眼圈。
纪山忙挥手让下人们出去,重新将茶碗递过去,“妹妹失言了,额娘别生气。”
西林觉罗氏不仅没接反而就势对纪山发作起来,“我问你,你不好好在前院待客,跑去管那两个小的打架做什么?即便看见,大可先让下人将他们分开再去禀了长辈做主,何苦去趟浑水!你下手没轻重又偏帮毓纯,三房心里能服气?”
纪山想说自己这么做不是为了让谁服气,家里只有毓纯无父无母帮着她是应该的,再有当时有阿里衮在,不管也说不过去。但看额娘在气头上,便什么都没说。
兰瑾听兄长挨训不敢吱声,没想到额娘转头又说她宴客当天不够庄重。那天的事,她心里窝着火,这会儿额娘还念叨自己的不是,委屈地直哭起来,“额娘怎么帮着外人,阿玛袭爵,我的身份本就高过毓纯,凭什么给她让座!”
“瞧瞧你说的话,哪有大家闺秀的做派。那天有多少眼睛盯着你,既然让座就不该再说多余的话。”西林觉罗看着一双儿女,“盛京不比西北,一家子相处,都要留个心眼,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也要心里有数。还有毓纯,也不必太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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