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他们在十分钟后才陆续进屋,郁盛蹲着跟阿琨说了很多话,雨太大我没听清,总之表情不是很好。两人在廊檐里脱了外套,我将沉重的湿衣服装进桶里,春天的雨已经将他们淋得浑身没有一处干的地方了。宋阿姨把阿琨赶进浴室,郁盛在客厅里站了会儿,我看他衬衫和裤管往下滴水,便说:“上去洗个热水澡吧,我冲感冒灵给你们喝。”
郁盛单手扶着额顶,神色还是凝重,他看着浴室方向:“下次阿琨有不对劲的情况,早点跟我说,还有大门和院门习惯性锁上,他待在家里最保险。”
我张了张口,不知怎么回答他,心里也有委屈:“你先上去洗洗吧。”
晚餐时阿琨没有出来,他被喂了药先睡下了。我去瞧了他一眼,巨大的身子佝偻在床上,宋阿姨给他盖上了厚重的毯子。我问宋阿姨这样的情形是否多见,她说,从开过年来,基本有一周一次。
一周一次,我们怎么扛得住?
晚上郁盛在书房读书,我原本也有读书的计划,思前想后还是拿了书回卧室读,没一会儿他打电话给我:“怎么不下来一起?”
“你读你的,我读我的。”
“下来,我们互不影响。”
“我想躺着读。”
“下来,我跟你说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